“星宸?”她自言自语,努力从自己脑子里捕捉到丢失的那段记忆,可不管她怎么努力,脑袋一片空白。
她到底,忘了什么?
“对啊,就是星宸舅舅,感觉他和上次见到的不太一样了,应该是经历了太多,那双眼睛里怎么看都像是充满了雾霾。”
雾霾吗?
“表姐,你昏迷的这段时间,时间这小子就跟变性了似的,虽然说出来的话咄咄逼人,但他关心你,是真的哦。”
“你话真多。”时千深嫌弃的白了她一眼,掀开被子起身洗漱换衣服。
“表姐,有一件事,我必须跟你说。”明媚的小脸瞬间黯淡下去。
“我会好好安葬她。”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好像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。
是的,她记得安悦容死前的惨状,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水鬼,紧紧的缠绕着她的脖子。
时鲶领着千深去骨灰盒的存放点,按规矩,安悦容嫁给了时家,理应是如时家的祖坟。
“怎么可能,我明明放在这的。”因为担心这东西带进房间不好,所以时鲶放在了酒窖。
“别找了。”肯定是被人拿走了。
“不可能的表姐,你问任斐梵,我们一起来这的,不可能不在啊!”时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