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我一辈子,否则,我一定不会原谅你。”丢下这句话,时千深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翌日。
进入酒店的人来来往往,西装革面,礼服衬体。
安悦容与时湛在门口迎接宾客,井然有序。
“时阿姨您好,我是任斐梵,陆笙然的好兄弟。”
任家的大公子,安悦容认得,笑容满面,“你好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不辛苦,那我就不堵门先进去了。”
“好,深深她们在五楼,电梯左拐第三个房间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
“嗯。”
任斐梵早上开始就给陆笙然打电话,但他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
也是奇怪,平时间宠妻无度的人,那么重要的场合也不知道回来。
他走出电梯,老远就听到时鲶那个大嗓门的声音。
“表姐表姐,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?这件也很好看,我都好喜欢!”
“都行。”千深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那我去试试这一件。”时鲶看上一件吊带的黑裙子,上面有很多小羽毛,像是黑天鹅一样。
她特别喜欢黑色,日常的衣服也是经常一身黑,这件礼服黑的高贵,简直让人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