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,抬起手摸了一下被咬的通红的嘴巴,隐约还有点刺痛,“好歹是个警察,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呢你,混蛋。”
“你刚才也说了,我是个混蛋。”承认也不亏,他得偿所愿。
“你,你……”时鲶从未接触过竟然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,一时间怼不上来,僵持不下想揍人,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翻开被子往里面看,脸色瞬间惨白,
“混蛋,哦不,纪队长,能不能麻烦你买个东西?”有求于人至少态度要好,这一点时鲶还是知道的。
“什么东西?”看在那个吻的面子,他或许可以答应。
“就是只有女孩子能用的东西……”她刻意隐晦了那两个字,有些难以启齿。
纪程老脸一僵,一知半解,联想到了他自以为的那种东西,半晌才吐出四个字,“什么颜色?”
时鲶愣住,那东西还要分什么颜色的吗?想了想好像确实有,他一大男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,难道是……变态……
她下意识捂紧棉被护着自己,我嘞了去,她才十八岁,花一样美的年纪,这要是咔嚓一声归西了,国家岂不是少了一个栋梁之才。
不行不行不行,她必须活下去,为了这个国家,不能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