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害怕的人来说,醒来后身边的人是最能让人产生安全感的。
时鲶也不管面前的是谁,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脖子,小脸贴在纪程的下巴,湿湿的,很热。
如今,更热了。
“别走……都别走……”一个梦,摧毁了她在心里筑建的一座城。
如任斐梵说过的一句话,他们之间,最深情的是时鲶,投入最多的也是,他们之间如果有谁发生了什么事,她绝对会站出来跟别人拼命。
正如上次她知道千深被人欺负,她带着一伙人手持武器进入警察局打人,虽然没太大的过失,但也让她们掉了一层皮。
这样傻傻的姑娘最害怕的不是死亡,是分离。
谢域第一个联系的人是任斐梵,时间在六点,任斐梵也是唯一一个目送谢域离开的人,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,别让时鲶看见你离开,她会崩溃。
谢域回,“好。”
纪程微微发愣,伸出手拍了拍时鲶的后背轻轻的安抚,无比僵硬不自然的的说,“没事,没事。”
时鲶收紧手臂,勒紧纪程的脖子,声音带着哭腔,很沉重,“别走……”
纪程被勒的脸色通红,心想这姑娘力气怎么那么大,又想到了在机场一拖鞋就将人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