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他的眼睛,过于干净,还有干净到发白的鞋子,在资料只有一份的时候,他的手在她的视野停留了几秒,很白,很修长,很干净。
那种白不同于普通的白,更像是一种病态的惨白。
中午。
时鲶提早结束课程从后面偷偷溜出去到金融系找千深吃饭。
她背着双肩包一边的袋子,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,头戴一顶富含个性鸭舌帽,痞气浓厚,十足的小太妹模样,一看就很不好惹的脾气。
她从窗户扫了一眼,快到后门时慢慢蹲下,从敞开的后面溜进去到时千深桌子底下。
时鲶比了一个手语,“跟我走.”
千深微诧,动作轻孰的收拾书本,悄悄拉好拉链蹲下去跟着时鲶一起逃课。
印象中,这是时千深第二次早退迟到。
如果没记错,第一次还是因为某个无理取闹的人强行扣留了一伙人,那一伙人之中,有她。
中午有大概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,时鲶带着千深出了校外,门卫起初是反对她们出去,但时鲶管用的伎俩就是装可怜,谁也奈何不了她,哭起来就跟死了亲爹亲妈,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痛彻心扉。
也不奇怪,她是表演系的扛把子,虽然成绩一般,但是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