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陆笙然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重力给推开。
卧槽......
时千深裹紧被子跳下床,一脚用力的踹在了陆笙然的小腹上,“流氓!”
“时千深你有病吧,是你自己先亲我的。”
时千深脸颊一热,是这样没错,可是她指的是这个问题吗???
这么喜欢脱衣服,不是流氓是什么???
一想到上身都被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看光了,头就止不住的疼,脸就像烧熟了一样滚烫。
“被我亲一下会死啊!”怒吼道。
“那我亲你就会死啊!”真是扫兴!陆笙然心里走过无数个卧槽......本想站起来结果目光正好触及千深无比诱人的长腿,顿时想起了什么,“谁让你一直发烧不退,我就用酒精给你擦身子,不脱衣服怎么擦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时千深脸色一沉,修长的指尖关节咯咯响。
“时千深,我要告你谋杀亲夫!”
“请便。”
“啊!”陆笙然凄惨的声音震耳欲聋;“时千深你个母夜叉!”
“时千深!”豪华的别墅回荡着陆笙然的叫声……
就这样,巴黎蜜月变成了巨大的灾难。
过去的五天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