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只会觉得是神经病。
逃出酒店,一辆车在时千深脚边停下,她看了一眼,迅速爬了上去。
只是短短几秒钟,后面的人蜂拥而至,但等他们跑过来,时千深已经消失在车流中。
“深深,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?要不是我眼尖,根本就认不出来了好吗!”说话的是时千深最好的死党,礼奈奈。
她之所以来这是因为在二十分钟之前接到一个陌生号码,听到声音后她就确定是陆笙然,只是没想到他给她打电话时为了让她过来接时千深,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挂断了电话,之后她连牙都没刷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结果正好看到装扮怪异的她。
时千深放下遮挡住半张脸的衣服,颈部脖处暧昧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,“被算计了。”
礼奈奈难以置信的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,注意力马上回到开车上,目光沉痛,声音哽塞,“深深,你……”
“没事,去你家。”那个家,她已经不想回去了。
“没问题,深深。”礼奈奈欲言又止,最后什么也没说眼眶有些湿润。
千深的事情她是知情的,只是他们都低估了时家不择手段处理事情的方式,为了利益竟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虎口。
礼奈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