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乱打一气,我打他的时候,不是也打的背吗?”
“你还说,铭琛的背上都是紫痕,那天我给他抹药膏的时候,我这手都抖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季绍珩无话可说了。
打了儿子,在妻子那里,他就成了没有理的人了。
季铭琛十六岁的时候,他打过他一次。这是第二次打他。每次打过儿子,他的心里更不痛快。
当天夜里,楚云缩在大床的一侧,一直没有理会季绍珩。
*
第二天早晨,夫妻两人吃过早饭,就去了医院。病房内,床头调高了大约三十度,而季铭琛斜靠在床头,脸色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。
“爸,妈。”
季铭琛像一个生病的孩子,看到父母一前一后进来,立即坐起来,一双深邃的眸子被心底里的温暖情绪笼罩着,透出闪闪的光彩来。
“铭琛,你好啦?!”楚云看到儿子精神如常,眉角上扬,带出了难掩的喜色。儿子好了,她就安心了。
“妈,我今天早晨起来,精神一直很好。医生过来看过了,他说,看我现在的状态,应该是经过自我修复,渐渐复原了。等头上的伤口愈合了,我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