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这样素净的装扮和痛哭过的眼睛,就连季远看到了,也是眼神一颤。
“诺诺,我不是好好的吗?”季远对着林雪伸出长臂,示意她到他身边来。现在他的腿被夹板固定着,暂时不能活动。
林雪走到病床前,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来。
季远酒后任性,实在是让人不能省心。以后如果还是这样不听她的劝告,再出了事,可怎么办?
林雪左思右想,一时说不出话来,就只是哭。
“诺诺。”季远稍稍抬起上身,将林雪拢进了自己怀里,“对不起,我没有保护好自己,让你担心了。快别哭了,我的腿多则半个月就能下床活动了。只是,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而已……我保证,以后再不这样了。”
林雪抽了抽鼻息,季远身上的酒气还在,季远说的话,她根本不信。可她还要假装相信,“阿远,我心里好难过。我觉得你不在乎我了,我说的话,对于你来说,都……”
“诺诺,你怎么会这样想呢?我这里,只装着你,也只在乎你一个。”
季远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情绪这样低落,不假思索地攥住她的手,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心口处,和她一起感受自己强健而有力的心跳。他希望她能明白,他的年轻和热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