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而现在季小乔住进了尚美居,对他来说,就是一种亵渎。
他本来是不能允许的,也希望父亲能体会他这种心情。可是,刚才,他跟父亲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,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。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里。他实在是太无用了!
——“该死!”
季远一拳打在书桌上,硬生生的桌面顶得手背疼。
他忍着疼,脸色变得很差。
季小乔就该死。她这样生生地闯进了他和父亲的生活里,包藏祸心,他怎么能允许她在他的家里肆意妄为呢?
可是,季小乔有父亲护着。他若是再对季小乔做什么,只怕父亲会对他采取强制手段。
其它的不说,就父亲刚才的态度,似乎就在提醒他。他若是不听话,不好好表现,将失去在季氏的一切。
——“我才是您嫡亲的儿子,您为什么要护着一个外人,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,而伤害我呢?”
季远喃喃自语,眉峰紧锁,人像灯杆一样杵着不动。
“阿远?”
沉吟中,耳畔传来一声圆润的呼唤。季远扬眉看去,从门口走过来的女孩,身穿一件漂亮的裸肩晚礼服,发髻松松地挽起,水滴形的镶着宝石的耳坠,每走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