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一根刺,拔出来会流血,不拔的话,只要一想起,又始终在心里隐隐作痛。
他就这样痛了几十年。
痛的他麻木了。
稅澹将最后一笔颜料送了上去,一幅画就这样完美地结尾了,一如现在。
“阿宁,现在谈这些,没有意义了。”
稅澹轻声道,他们都活成了爷爷的年龄,曾经的事情,谁也不要再提,就当作,是给对方一个算是美好的留恋。
宁归轻轻叹了口气,稅澹说得对,现在谈这些,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,可他依旧想要再补救一下,他想要把沉积在心里多年的这根刺,拔出来……
而这个拔刺的人,是稅澹,只能是稅澹。
“我当年逃婚了,我回国找过你,可我没想到你连叶沐晚也骗了,我当时是真的下定决心,要不管不顾这世俗的眼光,冲破这层层的枷锁,我努力过的……”
宁归的声音,带着嘶哑,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仿佛是在掏心掏肺的开口。
“可这茫茫的大千世界,我想找到一个你,何其困难?”
稅澹知道他逃过婚,可即使这样又如何,他能舍弃他一次,便能舍弃他第二次,他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,他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,他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