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，温琦的始终保持着淡淡微笑的脸庞，出现了一丝的裂缝，她渴望着他的回答，却又恐惧着他的回答。
黎塘蠕动着自己的嘴唇，但始终都没有说话，他说不出口。
爱过温琦吗？
有吧？
没有吧？
他自己也分不清了。
干脆还是不说了吧，现在讲这些，早就已经没有了意义，还是不要给彼此再增加其他的精神上的压力了。
温琦看着黎塘的面孔，嘴角的苦笑，已经将自己现在的心情完全地出卖了。
她就知道，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……
明明早就已经在心底知道了他的答案，她终究还是不死心地去问他，心里最后的希冀，尘归尘，土归土，最后归于幻灭。
时间已经到了，温琦不舍的将电话放下，嘴角忍不住地撇了撇，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睛里滑落下来，在她枯黄的脸上，汇聚成行，她动了动唇，黎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，皱了皱眉头，想要听清她说的那句话语。
没有办法了。
黎塘也将电话慢慢地翻了下来，心里此时很不是滋味，仿佛是有人拿着枪，抵在他的胸口，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温琦被带走了，他只能看着她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