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来抚摸自己的脸。
等了片刻,没有巴掌拍过来。我睁开眼睛,看到秋桐虽仍怒气冲冲,但却放下了手臂。看来,她也意识到刚才这一幕是无意发生的,并非我有意要轻薄她。
我松了口气,说:“秋总……我……刚才……不是有意的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下面突然就硬起来了……我不是故意想顶你的。”
我这话还不如不说,越说越坏事,秋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,狠狠瞪了他一眼,愤声说:“我看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下流”说完,秋桐扭身往外就走,哪知刚一迈步:“啊呀”一声就坐在了楼梯上,捂着脚脖子,神色痛苦不堪。
不用问,崴了脚脖子了。
此时,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偌大的院子里除了远处的门卫,就只有我和秋桐。
我蹲下身子,伸手向秋桐的脚脖子。秋桐往后面一缩:“别过来,你要干什么?”
此时,秋桐又把我当成了那个流氓混混。
我指了指秋桐的脚脖子:“秋总,不必如此夸张,你脚脖子崴了,没法走路,我给你推拿推拿,会起作用的。”
秋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,说:“你……你懂推拿?”
练散打的谁不会两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