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的柳老太爷打拳往日时间短了很多,因为接连不断的有家丁跑来汇报。
“还在讲,讲到鲁哀公了。”
听到这个话,柳老太爷对一旁的婢女笑道:“快了快了,再有不到三十年讲完了。”
虽然不懂鲁哀公是什么,婢女想了想道:“那讲完能分出胜负了吗?”
柳老太爷伸手点她鼻头,道:“不错,懂的很,问的关键,别看讲的天花乱坠,最后也不过是要个胜负。”
一个老爷递一碗汤茶,道:“其实按理说这么久不分胜负,乐亭已经算是赢了,他毕竟是年轻人嘛,才读了六年。”
柳老太爷将茶汤咕噜两声吐出来,道:“年轻怎么了?年轻也不能欺负人呐,既然是争斗,那凭本事,讲什么老幼妇孺啊。”
话音落,蹬蹬的脚步声再次从外传来。
“太爷,太爷,停了停了。”家丁的声音也变得沙哑。
院子里瞬时安静下来,所有视线都看向那家丁。
“如何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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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府学宫大街再次人群涌涌,这是王树在长安城辩难的第七天,高台辩难的人停下来了。
停止无声便意味着又到了一个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