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忽的抬起...同时眉头皱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蝉衣忙关切的问。
薛青手抚了抚头,道:“没什么,大概是昨晚熬夜太久,头有些痛。”垂下手将砸在头的那块不知道从哪里抠下来的树皮扔在地。
杨静昌笑道:“那还顽皮,别托着酒坛了,你那小细胳膊。”
蝉衣含笑双手接过酒坛放下,又顺手拿走桌的酒杯放到杨静昌面前:“师父你喝酒。”
杨静昌道:“真是好徒弟,今日怎么舍得让我多喝酒?”又啧啧,看薛青一眼,“是怕薛青喝了吧,这时候舍得推你师父我出来当酒桶。”
蝉衣红着脸笑,薛青亦是一笑,撩衣坐下来。
杨静昌将酒一饮而尽,道:“听说那些监生们都为难你....”
薛青道:“没...”
杨静昌已经继续开口:“....你让这他们些,你还小考试的机会多,他们年纪大了也不容易。”
薛青将话咽回去,笑着道声好。
杨静昌哈哈笑:“知道你什么话都敢接。”
蝉衣在一旁笑着为二人斟酒斟茶,闲谈些过往现在,又说了些史轶闻,暮色降临的时候,醉意浓浓的杨静昌带着蝉衣告辞。
“我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