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惜青春,小妹妹似线郎似针,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嗯哎呀哎呀呀郎呀,穿在一起不离分....”
尖细的压低的声音依依呀呀,在暗夜的草堂里盘旋,花香酒香豆香混杂。
四褐先生探手抓咸豆,啧啧:“真是骄奢淫逸淫词艳语啊。”顺手将盘子扯过来。
薛青道:“先生来一个不骄奢淫逸的。”
四褐先生哼了声,竟然真的张口:“三月里来是清明,咱们姐妹去踏青,顺便放风筝,哎哎呀,放风筝,风筝悬在半空,天刮来一阵风,忽然断了绳,断了绳。”
嗓音枯哑,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喊,歌声有姐妹二字,想来应该是女子唱的,但四褐这个男声唱出来倒也另有一番风味,似诙谐又带着几分苍凉。
薛青伸手啪啪鼓掌:“好,再来一个。”
四褐先生一颗咸豆打过来,道:“你打算醉生梦死到什么时候?”
薛青懒懒道:“等该来的人来了。”青霞先生在京尚未归来,书不急着读,笃大人等人尚不知跑到何处,架也不急着打,真是难得悠闲自在的时候,“先生你不要扫兴。”
四褐先生撇嘴道:“青霞先生最多九月初回来了,至于那个笃什么的也快来了。”又幸灾乐祸,“都认为玉玺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