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青忙又问另一篇,周先生没有微微蹙,道:“这篇不行,对于圣贤之论生涩,所以落笔拘束。”看向薛青,“是你先前所做的吗?”
薛青有些意外,乐亭的这篇章她也看了,虽然觉得不算多妙,但没想到周先生会给这么低的评价,她并不怀疑周先生的论断...周先生曾经当过乡试考官,便哦了声,道:“的确读书不算太多。”乐亭虽然已经在社学三年,但因为做工以及照看家庭读书的时间并不多,甚至不如自己这短短半年。
周先生再次看了遍此,道:“读书也是需要悟性的。”说着笑了,“如果是我先看了你这篇,大约不会收你做学生指点你科举了.....因为读不出来。”
薛青愕然,道:“不至于吧。”
周先生看她吓到了,忙笑道:“当然那是以前啊,你现在不是开窍了嘛...现在绝对没问题。”又捻须笑,“大概是诗词的功劳,灵性。”
薛青笑了笑道谢,今日的课算是结束了,她可以回去睡觉了....晚还要继续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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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唉声叹气什么?”张莲塘道,看着走在身侧的少年人。
下了几场雪,天又冷了几分,少年人似乎很怕冷缩在厚厚的斗篷里,不过并没有显得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