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又不一样,正是上演在自己眼前的事,而且也不是事不关己的人。
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被人干,听着自己的老婆被骂贱.人,骚.货,刘金发竟然有一丝滋生出来,他摇了摇头,仿佛要把脑子里的这种念头摇掉,觉得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感觉,然而那种感觉却像附骨之疽一样甩之不去,而且那人干得越猛他也越兴奋,仿佛按着他老婆腰肢用力操的人是他自己,而不是他人。
自从遭遇车祸,那东西不行了之后,刘金发在男女方面就清心寡欲,不是他不想,而是他不能,所以再也没这样的快意,然而现在却出现了,而且是在观看他老婆被人干的时候。
刘金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,是不是精神有问题?怎么能这样想呢?难道不应该是愤怒的冲进去,教训勾引别人老婆的周立青或者训斥不守妇道偷汉子的媳妇吗?然而这种快意像潮水涌来,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止的。既然阻止不了,那就接受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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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想,刘金发更加心安理得了,偷偷的在门口偷看着偷听着,里面的周立青依旧很威武的鏖战着,已经变换了两三个姿势,桃花在周立青的进攻下,溃不成军,兵败如山倒,瘫软在床上,承受着周立青的冲击。
真猛啊!刘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