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问题,一会且小心提防。”
姜虞讶道:“我们与她无仇无怨,难道她会害我们吗?我瞧着她并不像这样的人。”
江玄道:“你方才断然拒绝与她合作,难道她不会心生怨恨。你仔细想想,她既然知道炸了天督城地下那条主灵脉,可以毁了沈危,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们,为什么她不自己动手?”
“为……”姜虞恍然大悟,“难道是因为她知道怎么炸毁灵脉,但自己办不到,所以才要借助外人之力?”
江玄点头道:“所以待会只要一从她口中套出出城之法,就将她打晕,以免多生事端。”
却说付芳菲抱着灵位走到父亲打坐的静室中,把灵位放到香案上,跪下身去,深深拜了三拜,起身将香炉中的香灰倒尽,拿帕子将那只香炉包好,揣进怀里。
她凝睇着灵牌上的刻字,不禁悲从中来,泪光涟涟,心中一阵绞痛。
这是香炉是父亲闭关时用惯的,沈危的人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哪个洞府中闭关,这里的事物才能幸免于难,现如今,这香炉竟是父亲唯一的遗物了!
付芳菲擦干眼泪,抱起灵牌,正准备退出静室,脚下一颠,忽然软倒在地。
脑中如战鼓急擂,那个陪她度过二十年囚禁生涯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