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竹舍中更衣的时候,她忽然想起原主那位要人命的未婚夫江玄江少主,年幼时似乎曾经拜在佛宗第一寺,梵天净土不归寺门下,当过几年律宗俗家弟子。
如果赵奉仙是佛宗弟子……
姜虞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,但那一点联想实在太过飘忽,飘忽到她根本无法理清那冥冥中让她倍觉不安的预感到底是什么。
还好,还好这姓赵的不是佛宗弟子。
这样说来,他身上的五戒印应当也不是真的。毕竟除了律宗一脉的弟子,还有哪家弟子会闲得蛋疼,自己往自己身上套这么个枷锁?
赵奉仙伸手一请,道:“姜二姑娘,请用茶。”
呵,狗男人。
这会子心情好,看起来倒像个端方有礼的世家公子了,居然也会用“请”字。
难得气氛和谐,姜虞也懒得和他闹别扭,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。
这一口甜茶入喉,姜虞脸色一下就变了。
这茶甜得齁人,姜虞皱着脸往盛放冰糖的碗中瞄了眼,果不其然,那碗已经空了。
这煮的哪里叫茶,这分明是糖浆!
偏煮茶之人还毫无自觉,还言笑晏晏地问道:“如何?”
姜虞: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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