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祁云晏趴在桌子上，眼睛却向上瞟着，一眨不眨地看着黎乐阳捧着手机在回复消息。过了一会儿，他发现她手上打字的动作停了下来，对着手机不知道在发什么呆。
“我有的时候想事情会走神，你直接叫我就好了，没关系的。”
想到刚刚黎乐阳对自己说过的话，祁云晏抿了抿唇，然后伸出手，轻轻地敲了敲黎乐阳的手机背面。他看到黎乐阳一动不动地保持了几秒钟，然后缓缓地移动脑袋看向了他：“嗯？”
“乐乐你走神了。”祁云晏笑了起来，笑容纯真灿烂，微微眯起的眼睛闪闪发亮，又带着一点做了小小恶作剧之后的得逞之色。
……天使！
黎乐阳忍不住伸出手，在祁云晏的脑袋上揉了一把：“你怎么这么可爱啊——”
祁云晏有些疑惑，不明白为什么刚刚黎乐阳还沉着脸，现在又一下子开心起来。不知道也不敢问，但是他觉得，不管为什么，只要乐乐高兴起来就好了，她还是笑起来好看。他乖乖地趴在桌子上，任由黎乐阳蹂躏着自己的头发，等到她收手之后，才轻轻摇了摇脑袋，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。
“好乖啊。”黎乐阳单手撑着下巴，笑眯眯地看着祁云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