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吧?我上个月才做完盲肠炎手术。杨神医,您再给我看看行不?”
“是手术了,但没切干净,还有一截盲肠已经开始溃烂了。”杨业笑道。
“我操了狗了,保济堂那狗日的主任口口声声跟我保证绝不再犯,这特么,哎哟……杨神医,疼,疼,能给我想想办法吗?”年轻男子五官都疼的拧成了一团。
杨业取出银针在他大肠俞和关元穴上各扎一针,几分钟后抬头问道:“还疼吗?”
男子细细感受一番:“咦,好像,不疼了,诶,真不疼了。”
杨业写了一个药方,递过去道:“回去按照这个方子吃药,三天给你除根。”
男子眼睛一亮,连连道谢,接过药方就出去了,一上车,这男子就拨出一个号码,怒道:“刚子,明儿早上跟老子去把保济堂那会员退了,操了狗了,上个月才到他们那儿割了盲肠,今儿又发作了。还好回春堂这杨神医医术高超,否则哥今天非英年早逝不可。”
从第二天到第三天,来回春堂看病的人越来越多,杨业和玉蓉加上聂老都有些忙不过来了,其中明显身份高贵的有钱人也越来越多,他们更多是来检查一下身体,买点保健中药啥的。
秦逸夫的办公室内,老孙和一个带着眼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