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父亲苏元化的性格,想说服不是一时半刻的事。
这其实也正常,整个阳信镇,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,都没有出过一个专业的运动员。大部分人对这方面还存在着误解,即使是高中的体育特长生在很多人眼里也是书念不下去,成绩太差做了这个选择。
如果苏祖不是手握系统,能够不断提升自己的属性,也不会在田径上面浪费时间,以他的天赋,再怎么训练顶天估计也就是个二级运动员的水平。
而一个二级运动员,考大学加个一二十分,对于掌握了接下来十几年趋势的人来说,这点辛苦毫无意义。
“当初你那个表哥叶谦,不是在高中练体育了,结果嘞,练得人都昏过去了。”苏元化弹了弹烟灰,继续给苏祖做着思想工作。
表哥叶谦是苏祖二舅的儿子,他的事情,苏祖是知道的,或者说曾经年少的自己还受到了一定程度上受了影响。
他比苏祖大五岁,因为二舅妈是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的,所以一生下来,二舅就不待见,当时准备就要送人。后来苏祖的外公外婆看不过眼,不舍得孙子送人,硬是留了下来。二舅因此和家里人闹翻,搬到了县城,后面有二婚取了个小学老师,一二十年都没有什么往来。
表哥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