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黄把总看到简玉纱,他才“哦”了一声,步履如常地走了。
罗队长身为戊班队长,竟被黄把总完全忽略,他脸上无光,站在兵士面前,很不是滋味儿。
他清清嗓子,说:“明日就要月考,大家好好准备,解散!”
罗队长说完解散就走了,可他走了,往常跑得飞快的戊班兵士,有大半都不走,还在沙场训练。
他背着手,边走边摇头:“毛病!”
以为临时抱佛脚就能过月考了吗!
正管队也跟着罗队长走了,反正他是正管队,营里有规定,正管队免考。
都免考了,他还训个屁。
吃饱了撑的。
沙场的兵士还沉浸在对月考的期待里,拼了命地两两互搏。
次日下午,考核开始。
仍旧是由秦队长考核戊班兵士,罗队长去考核别班兵士。
时隔一月,戊班兵士与秦队长再次相见,双方都生出不同的情绪,对视的时候,都发现了彼此眼神的变化。
一贯严肃的秦队长,面色竟温和些许,他同诸兵士道:“这次考核和上个月不一样,但是和以前一样,平常心。”
这是提醒大家,他会放宽松。
兵士们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