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床铺上铺床放枕。
陆宁通光着脚坐在床上,抚摸着简玉纱的三条腰带,爱不释手。
简玉纱问陆宁通:“罗队长怎么来我们这儿了?”
陆宁通抬头,撇嘴道:“今天可把他给乐的。”
简玉纱不解。
陆宁通没好气地低声说:“他在营里设赌局做庄,优秀兵士评选全爆冷,他赢了不少钱,心情自然好。咱们班的兵士,有些买了一司兵士入选,结果一司就一个入选的,输了不少呢!”
简玉纱“哦”了一声,难怪有些人蔫儿了吧唧的。
不过在军营中赌博终究不是长久之事,若有个引子烧着了,上头肯定要下力治理。
陆宁通以为简玉纱不高兴了,慌忙摆手解释说:“我可没赌!我说了不赌便不再赌的,以后我要好好训练,争取过月考,替你争面子!”
简玉纱笑了一下,“那么紧张做什么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陆宁通揉了揉微红的脸颊,即便他现在还没有“恩衍哥”那么优秀,但他希望在崇拜的人面前,他能够言出必行,脊梁骨得是直的!
“宁通,月考又快到了。”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烛火长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