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娘?”
其余兵士更想笑,这回却根本不敢笑。
简玉纱站在旁边,没有任何表情,是一尊合格的石像。
袁烨放开八号之后,走到简玉纱面前,直视着她,看了好一会儿,才移开视线,继续往后走。
袁烨一边走,一边朗声说:“我是你们的骑射教练,从今天开始,你们在我这里,没有名字,只有编号。你们也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叫我教练就够了,如果要和近战教练加以区分,就叫我骑射教练。我说清楚没有?”
他的嗓音经福建的海风吹拂过,沙哑,粗粝,混合着海面的波澜壮阔,给稚嫩的兵士们别样的压迫感。
二十兵士肃然道:“清楚了!”
“我跟你们第一次在营里见面,不像秦队长那么熟悉你们的能力,所以今天上午先由我检查一下你们的基本能力,以后你们下午的时间属于我,我什么时候到,你们就得什么时候到。没有人可以在我这里迟到,迟到就意味藐视上级,意味着挑衅我!我说清楚没有?”
“清楚了!”
“如果这是在战场,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兵,可这是在营卫,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兵。我会拿出看家本领教你们骑射,但是我不会费尽心力扶烂泥上墙。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