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之前不也一直是你们赢,陆宁通一个人在输吗?怎么我才赢了一把,就是我出千了?那你呢?出千没?”
正管队心脏扑通扑通跳着,脸色由红转白,辩驳说:“我没出千!”
简玉纱好整以暇道:“骰子是你的,盅是你的,桌子也是你的,我空着手来的,我拿什么出千?这样吧,你要是实在不服,咱们再比划比划,但是这回不赌钱了,赌一只手,输了剁手,好不好?”
正管队不由自主摸着腹部,几颗硬邦邦的特殊骰子就在他怀里。
他知道,遇上行家了。
如果再来一把,输了他得剁手,赢了他还得剁手,因为他一出千,“闵恩衍”一准看出来。
正管队吞了吞口水,面色惨白地说:“不赌了。”
癞皮狗还在起哄:“凭什么不赌了!不就是一只手!正管队你跟他赌!”
“要赌你他娘的去赌啊!”
正管队推开癞皮狗,怒气冲冲出了营帐。
癞皮狗看着陆宁通兜儿里的银子,心有不甘地问简玉纱:“我说伯爷,你既赌术如此精湛,何不早露两手?藏的够深啊?同袍一场,你挺会坑人啊。”
输了钱的都不高兴,说话夹枪带棒:“就是就是,都是一个帐子的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