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蹴鞠的红色窄袖长裙。
待简玉纱出帐子的时候,门口停了两匹马。
汪锦媛翻身上马,高高在上地看着简玉纱,说:“走路过去多没意思,骑马!”
简玉纱拉着缰绳,跃上马背,与汪锦媛齐头并进。
骑马去蹴鞠场,并不在于省时,而在于切磋骑马之术。
汪锦媛时不时便去撞简玉纱的马头,简玉纱轻易避开。汪锦媛又出掌重击简玉纱控制缰绳的手臂,简玉纱用另一只手格挡住,迅速捏住汪锦媛的手腕子反绞一下,见她吃痛,很快又放开,先她一步骑去蹴鞠场,汪锦媛速速跟上。
二人你追我赶,马背上过招,鲜衣怒马,似动枝画影,又似两抹红艳的骄阳,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。
骑射场地上的郎君们,纷纷停下来,往蹴鞠场上看。
项天璟原本歪坐在看台上,他缓缓直起脊背,饶有兴致地指着占了上风的简玉纱道:“那是谁?”
寿全福见女人梳着妇人髻,着小太监去打听后,胆战心惊地提醒皇帝:“皇上,那是承平伯的夫人,封了诰命的……”
项天璟一挑眉毛,笑得让人毛骨悚然:“那又怎么样?”
寿全福:“?!”
项天璟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