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道:“今儿怎么无人来催?”
往天柳氏的人就像催命鬼一样。
闵恩衍当下大喜:“玉纱,想来是我母亲立完规矩了!”他念几日佛,口头禅都变了,又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总算熬过了。”
简玉纱哂笑不语。
闵恩衍喜上眉梢,瞧着她问:“玉纱,你笑什么?”
简玉纱淡声道:“我笑你高兴得太早。”
闵恩衍冷哼道:“我比你了解我娘,她终是内心良善之人。”
简玉纱顺着他的话说:“对,你娘善良。她若不善良,你也不会挨饿,不会罚站,不会摆出一副身在水深火热的样子。”
闵恩衍已经看到曙光,他挺直腰杆子嘴硬回道:“新婚几日一过,她便好了!你总是心怀芥蒂,如何能跟她和睦相处?”
简玉纱懒得跟闵恩衍多费口舌。
闵恩衍还以为简玉纱默认他的话,心情也好了些许。
二人出院门后,一同去了安顺堂请安。
柳氏知道“儿子”离家前,要来告辞,便早早起了在厅里坐等。
简玉纱一到,柳氏便露了笑脸,又是替她整理衣裳,又是叮嘱她仔细身体。
闵恩衍在旁边冲简玉纱挑眉示意——瞧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