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:“伯爷你这是嫌弃我了?”
简玉纱轻挑笑道:“我只会嫌弃我‘自己’,永远都不会嫌‘你’。”
闵恩衍气得咬碎一口银牙,一扭头不再看“自己”的脸。
两人一来一回,落在柳氏眼里,就成了调/情。
做母亲的,辛苦拉扯大唯一的嫡出子,真是受不了儿子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。
当着儿子的面,柳氏表面不动声色,藏袖子下的双手,却把帕子绞死了。
这顿饭吃得异常快,简玉纱走的时候,柳氏也不挽留。
待饭后,柳氏拉长了脸,叫闵恩衍去小佛堂。
闵恩衍察觉出柳氏的脸色不对,却不觉得哪里做得不好,明明席间布菜的时候,他已经能够同时伺候两个人,忙而不乱,分明是有进步了啊!
一进小佛堂,柳氏抄起佛经,狠狠砸到闵恩衍头上,骂红了眼:“这便你的教养?光天化日之下就与男人撒娇发嗲,没得勾坏了爷们儿!我闵家若是将来没有出头一日,便是全是你的过错!你便是死了,也无颜面见闵家祖宗!就连你简家祖宗,也要给你气得再死一遍!我刚考察你两三日,本觉着是个本分人,没想到今儿就露出了狐狸尾巴!下贱东西!”
闵恩衍被打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