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被捣碎了。
秦恕禁欲这么多年也是头次真吃上肉,他以为他能克制住, 未料失算,最后还是体谅岳金銮初回,才放她一马。
怀里的小东西连头发丝儿都是娇气的,秦恕平日说句重话都不舍得,昨夜是真受了委屈,梦里都在数落他的罪行, 听的他心痒痒又亲了好几口。
婢女退下时,不慎听见了王妃娇滴滴的控诉, 脸红成一锅赤豆汤,慌慌张张带上门,隔着门又听见了王爷低声的求哄,和昨儿夜里一模一样。
秦恕等人全部退下, 亲手拢起岳金銮的长发,她玉颈上的红印也不少,背上肩上更多, 像盛开的石榴花,鲜艳欲滴,是他造访摘折过的留证。
秦恕看了好一会,岳金銮本能嗅到危机,将被子团的更紧,“不许看了。”
秦恕失笑,“好,我不看。我下回轻些。”
岳金銮噙着泪花,“除了轻些,最好再快些,我想睡觉。”
她知道夫妻敦伦不可免,但一宿的时间实在太长,若是夜夜如此,那她还要不要活了。
秦恕一向什么都答应她,唯独这件事,沉默许久,才低声道:“怕是快不了。”
为了拆被子,岳金銮和秦恕几乎打了一架,她严防死守还是被他扯开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