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姜糖有些眼馋,朝秦恕道:“三弟,给我也整一颗呗,我也想吃。”
秦恕坐得端正,目光平直,半分不往秦珩身上去,“没有了。”
秦珩“切”了声,不爽道:“一颗糖而已,你怎么这么抠门?”
“嗯,”秦恕淡淡道,“因为穷。”
他看着岳金銮,挑眉,“养不起第二个了。”
“咕咚”一声,岳金銮闻言,默默把整块糖咽了下去,甚是乖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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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被秦恕看着,岳金銮硬是没困过。
自然也不敢往秦珩身上靠。
秦珩抱怨了好几次,天真的质问岳金銮,为什么今天没有靠着他睡觉,好像心甘情愿给她当人肉垫子一样。
他每次这么问,秦恕的眼神都会闪一闪,虽然他一言不发,岳金銮还是心里怪怕的。
难不成要当皇帝的人,十二岁都是这么老成持重自律沉静的吗?
越国公早年是皇帝的伴读,颇得圣宠,连郊外的温泉庄子也是雕梁绣柱,招摇的很。
幸好建在郊外,再招摇,平日里也只有庄子上的奴婢看见。
至于那些心知肚明的朝臣,自然也不会冒着得罪今上宠臣的风险去弹劾,到了年底,还不得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