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杨柳儿早已似一滩烂泥扶于桌上，嘴里还喃喃自语着：“小姐……你绣得鸳鸯真的很像野鸭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绣得就是野鸭好么？
林久久无奈地摇了摇头，起身想去外面散散酒气，却于那刻从敞开的窗子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。
她眸色微敛，随即跟了过去。
只见她未进任何一个阁子，而是穿过过道往另一边的楼去。
奇怪，来此处既不进阁子而是一直在行走……而且神色小心谨慎……
林久久越发的好奇。
她庆幸自己方才出来之时穿上了方便的男装，还贴了一捋须子，是以跟着舒儿时并未影起她的注意。
舒儿终于下了楼，从五角楼另外的门出，拐进了连通的巷子。林久久跟着她穿过沿边的勾栏院，此间还有几个招揽生意的风尘女郎上前揽客。
她好不容易打发完终于跟上舒儿，最后跟着她进了一个清净的小巷子。
这条巷子人少，再加上舒儿还是很警惕的，时常会转身过来看，她不便跟得近，只好隔了一段距离，远远地跟着。
夜晚本来就昏暗，只能借着巷子沿边的住户挂的灯笼用来照亮视线。
林久久只见舒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