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派来的人,那她接近他定有目的。
他在那危险重重的洛京生活了那么久,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金穹接着说道:“她府中之人皆说柴九小姐是来丘县外祖父家的。”
“那怪了,这里明显不是她外祖家。”楚环嘀咕道,看到眼含李卿河落下最后一子,堵了他的路。
李卿河星目中依旧波澜不惊,微微垂眸于黑白棋盘:“知道了,辛苦了,下去歇息吧。”
此话自然是对金穹说的。
“是。”金穹应承退下。
楚环棋局已输,定局无法变,心中没了趣味,突然觉得周遭环境过于安静,少了些什么似的,而后恍然醒悟:“奇怪了,今日这柴姑娘这几日怎么都没弹琵琶?”
李卿河掀起眼皮子:“你想听的话,自家的府邸中你还听不够?”
楚环家中的舞姬乐伶没有百来个也有几十个。想听谁弹琵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
楚环摸了摸鼻子,他那点小心思,被李卿河摸得透透的。
他不过就是想寻点事打趣一下李卿河而已,却没想他一句话就给他堵了回来。
关于李卿河为何不喜弹琵琶的女子,楚环知道个大概。
当时年纪甚轻的李卿河知道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