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钱的事儿，拿图来修还搞得跟恩赐一样……
她也扯扯嘴角——自从遇见了奇葩甲方，卢芳芳的说话技巧是越来越好了。
“行啊，”她大大方方的说道：“都是同学，证件照保证给你修的美美的，并且不掩盖特色……自带照片58，我来拍98，选哪个？”
“什么？”
女孩子抬高音量：“这么贵？比美团贵多了。”
她打开手机，挑出两个工作室的价位给卢芳芳看。
卢芳芳撇撇嘴，直截了当：“这两个便宜的，销量都不怎么样啊，你要不要看看别的，我记得好像都是99起步的。”
女孩儿：……
她也撇嘴：“都是同学，你还要这个价……切。”
扬长而去。
……
卢芳芳这才看着李颖：“她怎么回事儿？我记得之前过来不是这样子。”
李颖也摇摇头：“那我哪儿知道……毕业焦虑症？”
倒是程璐在一旁补充：“她喜欢的男生顺自己的女神是阿槐……”
卢芳芳：Σ地址
李颖：地址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？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
何槐从上铺探出头来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