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。
然后忙忙碌碌的,先把两人扶到沙发上,贴心的把电视调好,再接水给两人擦了手脸。然后又拿着抹布把门打开通通风,这才跪在地上,一点一点从门边往屋子里头擦拭。
恰逢这时,邻居上楼来,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瘦弱女人,再看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子俩,直接冷哼一声下了楼。
楼下大树下一群人打麻将呢,看见女人脸色不好看,不由有人问道:“怎么了?楼上又折磨小媳妇呢?”
“可不是!”
女人抓了把瓜子磕的噼里啪啦:“老陈,老李,你们不是咱们这居委会的吗?也管管啊!”
“三饼!”
“碰!”
打牌的女人头也不抬:“咋管?那一家子作贱人也不在明面上,人家媳妇也不敢吭,咱们也不能怎么样啊!”
说起这个,邻居女人就生气:“当初单位给编制,还好咱们投票拦下来了——就这窝囊男人,给什么编制?”
“就是!”有人附和道:“天天不出去工作,就知道跟那个哭丧脸的妈一起,谈恋爱那会儿就让娟子给他妈洗脚穿鞋,结婚几年了,娟子天天打工挣钱养家,他们还挑剔她,说她出去勾搭人——你说说,娟子天天给老婆婆端屎端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