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这种基础课程并不是保密的那种，但是就这么传出去也不太好，因此老师犹豫一下：“你把摄像关了，录音笔可以留下。”
见卢芳芳老实照做，她又补充道：“上课的时候录音笔放在那里就行了，不要总是关注它，美妆课最主要的是动手，只有大胆动手，你才能知道自己的水平。”
“网上都说一看就会，一动就废，就是实践不够的原因，你跟同伴商量一下，多给她画——”
她看到何槐了。
沉默片刻后，老师诚恳的建议道：“你还是在自己脸上画比较能看到真实水平。”
言下之意：换个模特吧！
……
卢芳芳心道：道理我都懂，但是这不是没朋友在身边嘛！
她只是笑了笑，不说话，老师也不在说什么——师傅领进门，修行在各个人，美妆培训班也不是近几年才流行的，但是能学到多少东西，那纯粹是看个人了。
何槐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种“瞧不起”，她对卢芳芳说道：
“你等着，我待会肯定好好学，最起码要把你的学费学回五千块钱来！”
卢芳芳：……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她诚恳地说道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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