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难以接受这样奇怪的话,何槐心里也是有准备的,但是晚上等的太久自己怀里那个高炉烧饼就要不酥脆了。
于是如同皓月一般的她又问一句:“虽然你自己摆脱了她,但是身体里的那东西还在,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啊?我赶着——”
话音未落,解夏就疯了一样点头:“要要要!”
她不懂身体里是什么,但是直觉却告诉她——没错的!
得了一句准话,何槐感受着胸口热烘烘的温度,立刻就动手了。
怀里藏着的是政法大学没有的小吃,揉的层次分明的面里填了些微的葱花,闻一闻就知道焦香扑鼻——唉,为什么天下的小吃不能集中在一个地方呢?
她一边微微遗憾,一边伸出手去,食指中指并着,怼着解夏的胸口仿佛捅进黄油层一般轻松,很随意便勾出一朵半透明的花儿来。
那花朵在路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微微的乳黄色光芒,花瓣仿佛芍药一样微微颤动着,可怜又可爱。
解夏瞪大眼睛看着她手里的花,再低头摸了摸x口,难以想象这里刚才被人家伸进去,然后拽出来一朵花……
一朵花啊喂!
这究竟是什么鬼?!
她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