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不跟以前一样给我分析一下么?”
“不必了,你已经长大了,更何况西南的局势我都不是很清楚,而你去过一趟,应该了解得比我多。”説这句话的时候,陈铭明显看得到陈长生眼神之中那种苍老的情绪,无形,却真挚。
“呵……”
陈铭不禁笑出声来。
“我不是很清楚”这句话显然很难从陈长生的口中説出来,因为这个男人,在华夏朝野,应该説就没有他不清楚的事情,金旗是川蜀富之一,陈铭也是去了一趟川蜀实地考察之后才得出的结论,而陈长生,怕是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了,而且针对川蜀一带,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伏笔,只不过没有启动而已。
现在陈长生説出“我不是很清楚”这句话,在陈铭看来,恐怕是服老的一种前兆吧,因为这是前几年陈长生口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説出来的一番话。
陈长生显然听出来陈铭这声笑的用意,他也跟着笑出声来,继而用自嘲的口吻缓缓道:“怎么了?不相信?”
“信。”陈铭dian了dian头。
“那就成。”陈长生喝了xiao半口红酒。
“我打算迅拿下精诚实业,让陈氏集团在西南开辟一个空间。然后就跟安姑姑去欧洲。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