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鼻子走?现在他算是彻底知道自己无法在京城混下去了,所以才抛空了手里面铭文投资的股票打算打道回府,退回金陵去了。”木门兰茵冷笑一声,以为自己估算得完全正确。
“可不是嘛,他刚刚开始搞铭文投资,结果就被老爷子用屯佃计划给坑了,花了天价买我们一块地;然后自己内部出现问题,被自己的亲信葛飞给坑了,涿州计划全面瘫痪,葛飞抛空手里面的铭文投资股份,而陈铭花了高价从市场里面买回葛飞抛空的股份,一下子又不知道是多少个亿的冤枉钱;现在还被您这么算计一笔,他算是彻底没信心了,只能够抛空手里面的铭文投资套现,少输当赢了。要我说啊,陈铭也就在南方能够逞一逞威风,毕竟那里山高皇帝远,他耍的那一套能放得开,到了这京城来,天子脚下,什么都要守规矩的时候,他就没有办法了,商业策略上节节败退,一点还击的余地都没有。”这位高层笑嘻嘻地替木门兰茵盘算着,听得木门兰茵是乐滋滋的。
之前木门兰茵输给陈铭很多次,这一下子,木门兰茵算是找回了场子了。
“不错,看样子陈铭的能力也就只能局限在耍刀弄枪方面了,要说商业投资,他还真是欠缺了不少啊。到了京城这块敏感的地方,谁都不敢随便玩黑的,而且又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