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上行驶,非常能够融入涌动的车流当中,很是低调。
开车的人是安,也就是陈铭的那个安姑姑,她专程在议会附近等候,还是为陈铭保驾护航,要真是出了什么事,至少说安能够及时地赶到,不至于让陈铭孤军奋战。
给陈长生保证过陈铭人生安全不会受到任何危及的安,的确是用行动在实践着她的诺言。
“完成了?”
安打趣地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不过只击穿了他的肺部,因为有个女人在阻挠,她手里面一把很古怪的m1911a1手枪,似乎还是萨缪尔柯尔特珍藏版的,一枪崩掉了我的瞄准镜。”陈铭眼神古怪,很憋屈地说道。
的确,如果是换做以前的陈铭,估计刚才被人崩掉瞄准镜之后,根本不会想要逃走,而是直接用那边轻型狙击枪跟对方耍盲狙,不死不休。
来欧洲一段时间之后的陈公子,渐渐知道天下之大,强中自有强中手,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道理,不再盲目自大,尤其是被罗生虐得找不着北的那晚上,原本觉得能够跟严才五勉强战个平手,就差不多以后可以横着走的陈铭,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武术,只学了一个皮毛而已。这段时间的经历,简直对陈公子的心xìng有极大的转变,从现在开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