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值了,只是午后突然回了府内,眼下在书房坐着。”犹豫了一下,春婶又道:“夫人,老婆子总觉得今日里公子的心情不太好,您刚回来,不知道有没有听说——”
“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春婶是要出门吗?”
“嗯,是要出门置备些东西。”
“身上的银两可够?”
“银两是够的,夫人莫要担心。”
“那你去吧,我去看看相公。”
宋挽歌话落,抬脚朝前走去。
春婶和宋挽歌离去的身影,叹息一声。
夫人回来明明是很高兴的事儿,只是却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今日里元纪明问斩,春婶并没有去看,只是那动静闹的大,她多少还是听说了。
雨还在下着,只是雨点小了不少,宋挽歌并没有打伞,到了书房前的时候,多少淋了点雨,却不碍事。
她在书房门前停驻片刻,推门而进,就看到了屋内的男子。
男子闭着眼睛坐在躺椅里,身上的衣衫还是湿的,并没有换去,地面有一滩水渍。
宋挽歌走到一边,寻来干爽的巾布,绕到了男人的身后,将他的发冠去了,替他擦拭着的头发。
手忽然被握住,原本坐在那里不动的人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