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对他做些什么。
宋挽歌和容焱过了几日没羞没臊的日子。
每日里江笠都会过来一趟,倒也没说什么,就是盯着容焱,一副欲言又止。若江笠是女子,宋挽歌都要怀疑这人是瞧上容焱了。
每回容焱察觉到江笠要过来,会在他踏进营帐前,将她放到外面去,等到江笠离开后,再将她接回来。
这日里江笠走后,宋挽歌被接回营帐,看着江笠留下的茶盏窝在容焱的怀中,扯着他的胡子。
他好些日子没有刮胡子了,如今胡子都长出来了,颇有几分当年去宋家求亲时的模样。
“你说眼下这究竟算个什么情况啊?我怎么有种我是和你偷情的小情人,那个江笠才是你正妻的感觉?”
容焱被她这个比喻给逗笑了。
笑罢,神色沉了下来:“估摸着等不了几日了。”
宋挽歌的眸光一闪。
两日后的深夜,宋挽歌还在睡梦中,忽然听到一阵动静,她下意识摸了摸身侧,却摸了个空,当即惊出一身冷汗,而后睁开眼睛,猛地坐了起来。
空荡荡的营帐内,只剩下她一个人,容焱不知去了哪里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,刚想去外面看看,就见营帐被掀开,有人从外面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