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容焱搂着宋挽歌笑了。
翌日里,宋挽歌起的晚了些,起来的时候,容焱早已去了早朝,她收拾好后,便去了全能容宝斋,刚到全能容宝斋,云天就走了过来:“东家,早晨的时候,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给你,你没来,我就暂且替你收着了。”
“什么信?谁送来的?”
“信封上没留任何东西,送信的不过是个小厮,将信交到我手中后,转身就走了,我也没来得及询问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信呢?”
云天从袖子里将信拿了出来,交到了宋挽歌的手中。
宋挽歌拆开信,瞧见上面的内容后,皱了皱眉。
“东家,谁的信?”
“不该你问的,就别多问,好好做你的事去。”
云天笑笑,转身走了出去。
宋挽歌望着受伤的心,眸光一片幽沉。
信,是谭毅写的,邀她明日午后,在聚德茶楼见面。
宋挽歌正出神间,手里的信就被人夺去了。
是温彦。
她并不慌乱。
瞧都瞧了,她担心也没用。
“他谁?”
“你主子当年在院学的一个同窗,如今又是同僚,都在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