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情你怎么想的?”
宋挽歌轻笑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”
梁氏讥讽一笑:“你好大的口气!你可知,你要面对的是太后,太后若是想要你出事,有千般手段,你今日里在长春殿如此猖狂,只怕已经将太后给得罪了,日后你恐怕没有好果子吃!”
“我的存在,对于太后来说,本身就是个阻拦,即便我今日里不在长春殿撒野,难道太后就能饶了我?”
梁氏一愣。
“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委屈求全?我便是这副性情,生来就受不得委屈,况且这件事情上,原本就是他们理亏,我们一家人过的好好的,她想拆散我们,我难道还不能反抗了?”
梁氏看了宋挽歌一眼,没有说话。
宋挽歌躬身福礼:“今日里,多谢老夫人来救挽歌。不过剩下的事情,和老夫人无关,日后该怎么做,挽歌心里有主意,老夫人置身事外便好。”
宋挽歌说完,也没瞧梁氏的神色,抬脚走了出去。
梁氏望着宋挽歌离去的身影,冷哼一声,忽然就想起了那日里谢必垣说的话,忍不住低喃一声:“这臭脾气还真是像我。”
“自己小心点,别太高估了自己,她毕竟是太后,这些年能走到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