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知道,张大哥是做买卖的,只是不知晋安哥是做何的?”
宋挽歌话落,两人立刻紧张起来,张彦之道:“夫人,您这声哥,我们委实当不起。”
“春婶和我娘年岁相仿,我一直将春婶当做长辈,按照年纪,我也该喊你们一声哥,你们不用紧张。”
几人面面相觑,到底没说什么。
“我原先是开杂货铺的。”晋安道:“不过回晋城前,我已经将杂货铺盘了出去。不知夫人问这事儿作何?”
宋挽歌将手里的茶水放在桌上:“两位哥哥初来晋城,有些事情不知春婶有没有跟你们说,我相公虽然是官,可我却是个商人。”
“夫人的全能容宝斋,在晋城很是出名,虽说我们才来几日,也已经知道。”张彦之说着,话语见对宋挽歌隐隐有些敬佩。
“那不知张大哥和晋安哥可有意帮我做事?”
两人相视一眼,先前并没有猜到,宋挽歌是为这而来,晋安想要回答,却被张彦之拦了下来:“不知夫人希望我们帮您怎样做事?”
宋挽歌也没避讳:“全能容宝斋需要发展,不瞒两位,如今全能容宝斋,在晋朝北部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,只是往南的地界却没有涉足,我想开扩南方的生意,可我从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