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牌坊的时候,舞樱已经死心了,只是马氏下午说的那些话,却让她心底疑惑不已,整个下午,像是有小猫在心底挠一样,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瞧见马氏回来,她立刻迎了上去。
马氏冷冷瞥了她一眼,就钻进了锅屋内,半晌端着一碗药汤出来。
“喝了。”马氏惊呼命令地道。
浓烈的药味,钻入鼻中,舞樱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。
“娘,我又没生病,不需要喝药。”
她只觉那碗汤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我让你喝你就喝,废话那么多干嘛!”
舞樱凝眉:“我不喝。”
“不喝?你还想反了天不成!”
马氏一个健步跨到舞樱的面前,将她钳制住,就要将汤药灌进她的嘴里。
“我倒是小看了那女子,本事大的很,可即便是她有通天的本事,那又如何?他不是想娶你吗?我看你若是不能生儿育女,那男人还肯不肯娶你!”
舞樱惊了,慌乱地想要摆脱马氏的钳制,可怎么也摆脱不掉,浓烈的药汁灌进了嘴里,顺着喉咙,滑入腹中,她眼角含泪,望着傍晚昏黄的天空,只觉这辈子是彻底完了——
或者说,从她嫁进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