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了过去。
宋挽歌还以为水是容焱递来的，随手接过，漱口之后，才发现是宋如娟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宋如娟刀子嘴豆腐心。
“我不会担心你，我不过是来瞧瞧你狼狈的模样！”
“狼狈的模样？我以为你是来瞻仰我快要做娘的样子！”
“我呸，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，就跟我没怀过似的。”
“我没往脸上贴金，我脸上本来就是金子。”
宋如娟：“……”
老天爷啊，快来救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吧！
宋挽歌觉得舒服了些，直起了身体，许是动作猛了点，忽然眼前一黑，整个人朝后面仰去。
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腰。
宋如娟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：“我扶你进去。”
“堂姐。”
“嗯？”
突然听她喊堂姐，有些不自在。
“我以为我怀孕，你会嫉妒的不行，恨不得想方设法，将我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。”
宋如娟：“……”
她有那么恶毒吗？
“戏本里不都这样写的吗？”
“……看你还是自己走吧。”
宋如娟松开手之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