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文章做的好,夫子赏给我的,你拿去吧。”
宋挽歌低头一看,是一方好砚。
“既然堂兄都开口了,我若不收下,岂不是不给堂兄面子?”
周氏从堂屋里出来,瞧见了这一幕,当即走了过来:“如清,那砚台可是你老师给你的,你给她干嘛?”
“娘!”宋如清喊了一声。
周氏立刻闭了嘴。
李氏在锅屋里喊她,她虽然很不情愿,还是离开了。
“我娘心不坏,就是容易被人挑拨,堂妹不要与她计较。听说妹夫在岭秀的功课不错,开春就要参加院试,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,都可以来问我。”
“堂兄觉得,我相公用得着问你吗?”
这话若是旁人来说,宋如清只怕要恼了,眼下他却没生气。
回来之前,他去过岭秀一趟。从徐夫子口中得知了容焱的成绩很是出色,徐夫子很是肯定地告诉他,即便是他都未必比得过容焱。
徐夫子曾是他的授业恩师,他既然这么肯定的说,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。
宋文秀喊了他一声,他就过去了。
秀和村的规矩,除夕这日下午,是要去祖坟上坟。
眼下宋文秀正在屋里裁草纸,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