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你还打吗?”
宋挽歌翻眼瞅他,靠在他怀里,没好气地道:“不打了,生的皮糙肉厚,打的我手疼。”
“媳妇手疼,我给媳妇吹吹。”容焱说着,拿起她的手,真的吹了起来。
边吹,还边念叨着:“媳妇乖乖,我给媳妇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那模样,像极了大人哄着摔疼的孩子。
“我又不是孩子。”宋挽歌嘟囔一句。
容焱看着她笑,眉眼亮晶晶的:“那媳妇还要吹吗?”
“吹。”宋挽歌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嗯。”容焱应着,继续吹着,乐此不疲。
瞅着宋挽歌的神色缓和了些,就问:“媳妇还要收拾包袱走人吗?”
“不走,我凭啥走?我才是你正牌的媳妇,凭啥我要给别人让位?她要真是你的小情人,我就拿起咱家的菜刀,将她大卸八块!”
“……媳妇,狐狸肉不好吃。”
宋挽歌正幻想着那痛快的场景,没听清:“什么?”
容焱吐吐舌头:“没什么。媳妇要是杀她,那我给媳妇拿刀。不对,媳妇,她还欠咱们的鸡钱,就算要杀,也得等她将钱还了再杀!”
“没错,等还了钱再杀!”
宋挽歌